初秋。微凉。
整理房间的时候,在衣橱的角落发现了娜写给我的许多信。
很惊讶。因为已不记得它们的存在。
安妮在《少年事》中写到:“少年时那般潮水汹涌的友情,已经不见。”
年少的友情。潮水汹涌。
娜有一头乌黑的头发。自然卷。不是毛躁的那一种。一种兀自的笃定的气质。安静的笑。眼睛里有光。狡點。
很瞭解。也時常吵架。是別人不可預見的那一種,幾乎是少年的不可忍受的冷戰。一個月或者更長的時間。直到有人低頭。
我們的倔強和堅忍是不同的。
我一直是一顆僵硬的核桃。而她。不知道如何形容。冰涼的貓?
很久沒有聯絡。
如何表達?
許是我,太涼薄。
亦或是,安妮說的那樣:“成年的友情,只能是给对方一些时间。我们都如此清醒,看到了时光的界限。 ”